哎黑

(我的英雄学院ABO)一之濑零绝不妥协NO.31

【[hot!]雄英校园被入侵!欧尔麦特强势击退,却因后防无力导致学生重伤?!?!】
  
  #1:
  不是吧??那可是雄英啊!!有没有知情人士内部爆料啊!!
  #2:
  杠精已经蠢蠢欲动!!摩擦摩擦www
  #3:
  兄弟,这种事情肯定会被封锁消息啊!您还是消停会儿吧…
  #4:
  不管不管,欧尔麦特顶级铁粉表示偶像一出场啥事都不算事!!!(·v·)
  #5:
  捉住楼上脑残一枚!都有学生重伤了还吹吹吹,没脸看了哦!
  #6:
  滚!
  #7:
  滚滚!!
  #8:
  滚滚滚!!!
  #9:
  滚滚滚滚!!!!谁知道受伤这是是真是假??再说了,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校方安排的不当!(大声bb)
  #10:
  欧尔麦特现在也是校方的一员好吗…(我好怕怕哦hhh)
  #11:
  楼上的都偏题了好吗?!重点是雄英的防御漏洞好吗!!!话说,就没有扒一扒受伤的学生吗!就我一个人好奇吗?!?!
  #12:
  你不是一个人 1
  #13:
  你不是一个人 2(谁来报个料啊)
  #14:
  你不是一个人 3(听说好像受伤最严重的一个是雄英一年级英雄科的学生???)
  #15:
  我破!!!楼上真的假的啊???
  #16:
  要爆料要爆料要爆料!!!!!!!!
  #17:
  找我?
  #18:
  哇!!抓到知情人士一枚!!
  #19:
  …其实也算不上知情人士啦,不过我听媒体报社那边的朋友说隔天有个匿名的包裹里报了个U盘,拷着敌袭的视频…
  #20:
  !!!∑(Дノ)ノ这也太猛了吧?!?!楼上不准私藏!!!!!!
  #21:
  emmmm既然都这么说了…悄咪咪…
  [视频mpeg.00:05:43]
  #22:
  …….没有欧尔麦特哎,那么点,全是那个学生的???
  #23:
  这不是重点吧!!!!就一个学生抗敌人?!雄英在干嘛!!!!
  #24:
  他/妈/的,学校是废物吗!!!!!!
  #25:
  …..也没有…那么….吧?
  #26:
  没有?!?!脑残也该适可而止点了吧!!!!你他妈是瞎啊!!!!!!!!
  #27:
  …可雄英也肯定尽力了啊,他们又不是神…
  #28:
  这跟神有什么关系??我们给他们钱又不是去听tmd的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的”!!!
  #29:
  喂!楼上说的也有点太过火了吧!!你能做到十全十美你上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30:
  谢谢,要是做得到还会有民众养着这些英雄吗?脑残粉们的借口可真多呵呵。
  #31:
  哈?!?!?!你神经病啊!!!!!!!
  #32:
  ….先别争了怎么样(吓死我了),爆料的楼楼都快被你们吓跑了好吗…
  #33:
  ……….好真的差一丢丢就要被吓跑了,不过其实那份U盘里拷的不知这些。
  #34:
  ????
  #35:
  说来也奇怪,那里面还特意令开一个文件夹,拷着关于那个重伤学生的一小点资料。
  #36:
  里面写着,那个学生好像是当年那个林野街爆炸事件的主人公的儿子…
  #37:
  …哈?你是说罪犯的儿子进了雄英的英雄科….吗?
  #38:
  啊不是不是,是我没说清楚,不是那个罪犯,而是处理那个事件的英雄,虽说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候还是掀起了一番风言风语呢…
  #39:
  嗯??哪个英雄????(迷迷糊糊不知所措)
  #40:
  哦,你说那个败类啊
  #41:
  …..对,就是那个英雄“晓阳”
  #42:
  那个向敌人下跪的英雄败类的儿子。 
  
  …………………
  
  [本帖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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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干什么?”
  
  夕阳霞红,落寞寂静,如火烧般潋滟,却亦如剪短的红绸般令人怜惜。方才会议室里的沉闷以及百般议论后无法反驳的巨大压力让每一个人的肩上压上了重担,骨肉碎裂的感触在梦中不断回放,化为无形的利刃肆意嘲笑他的无能。是的,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学生、无法抵抗敌人的袭击,只能看着流言飘散,平躺在医院的床上、倒映着毫无意义的纯白。
  
  相泽就这样盯着天花板,闻着令人不耐的消毒水味,问向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去的金发男人。
  
  脚步微顿,欧尔麦特没有回过身,白色的衬衫下是层层的绷带,捂得让人心尖发痒,总想要向前走几步、说几句琐碎而无用的话,无论怎样,只要不停滞于原地就已经足够。低垂着脸,他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尖顶无意识地摩挲着眼前的地面,干净的瓷砖却不识脸色,直白地倒映出了那双莹蓝色双眼中的懊悔和自责。他张开了口,低哑的声音宛如嚅嗫。
  
  “…我想去隔壁病房看看一之濑少年,然后。”
  
  “然后告诉他‘抱歉没有保护好你’。”
  
  冷淡却近乎于尖锐,干涩的喉间吐出的字眼毫不留情地碾压着他心尖早已晦涩无比的一角,淌出混杂着血水的酸液。垂在身旁的双手无法抑制地缩紧,如同枯枝般的手指仿佛一凹即断,化为没有人会留意的灰尘,随着一步步的腐朽身躯随风飘散,旁观着无力改变的未来。
  
  像似不在意他内心无言的晦涩,平淡的话语没有任何责问。
  
  “先不提你现在的状态不能去见他,就算你见到了他。”顿了顿,想起了相遇时男孩不愿落泪的落寞坚持,不知是说给谁听,男人微挑的尾音带上了仿佛泛着水光的自嘲,“你认为他会稀罕吗?”
  
  “你不了解他。”
  
  【“我为什么要哭?”】
  
  “他从来不在意这些,更不喜欢有人自说自话地担起所有的责任,并将其认为是理所当然。”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更无论站在他眼前的人是谁。”
  
  【“谢谢。”】
  
  “在他的眼里,英雄与他人毫无区别,就算你是欧尔麦特也是如此。”
  
  “所有的人都不过是逞强着、想要追逐或许一辈子都实现不了的梦想的普通人罢了……”
  
  能够想象的到这些话后对方猛地僵住的身子和微张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狼狈姿态,但比起此时的涩苦以及凝噎,他更不愿让他人揭开少年那层从不被言说的陈伤旧创,撕裂骨肉,鲜血淋漓。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清冽而湿濡,荡不开半点迷茫的水气,只留下空荡下的虚无、安稳中的乱流,默许着无言的妥协,没有半点眼神的交接,眼中的洁白从未改变,亦如当年那个男孩,不愿回头、不屑低头、不曾点头。
  
  莫名的笑意勾起了嘴角的弧度,裂开丝丝的痛,相泽眨了眨眼,最终又轻轻地闭上,不再做过多的言语,浅浅的呼吸渐渐平缓。
  
  平时他人眼中无懈可击的英雄欧尔麦特,现在或许不被任何人在意的八木俊典。站在门前,一手扶着门框,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垂下的嘴角颤颤巍巍的,没有自信,没有坦然,只有压抑着、吐不出半点言语的犹豫。八木就这样站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黑发少年伤痕累累、浑身血泽的身影。
  
  【 “所以现在,”】
  【“就去回头看看那些曾经被忽略的,由一次又一次相遇所孕育出的,未知的、小小的幸福吧。”】
  【 “那也是我穷尽一生都想要保护的,让所有人都能微笑的幸福的未来啊…”】
  
  所有的人都是普通人。
  
  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粗糙而干涩的指尖与眼角相磨,不知是否添上了点点的红,含于口中的话语终究还是想要吐出,他张开了口,一个字刚到嘴边,就被急促的脚步声所打断。
  
  被噎地一个咳嗽,八木把着门探出头,额前的两根黄毛就被从他眼前急速窜过的人刮得荡来荡去,心中一紧,无论线上线下都正直无比的男人手呈喇叭状,对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就是一句真情劝说。
  
  “走廊上可不能奔跑啊!”
  
  不过,八木后知后觉地摸了摸下巴,那头半红半白的突兀混毛…
  
  “啊,那不是轰少年吗!”
  
  对着被他的一惊一乍而打扰显得有些烦躁的男人,他有些疑惑地想发表一下对自家学生难得的急促慌忙的诧异,却得到了优秀班主任一句极为果断的“不管”。
  
  “我说,相泽君,好歹是你班里的学生…”
  “不管。”
  “….你不能换句话说吗?”
  “出去。”
  “……”
  
  默默地顶着相泽冷漠的视线,拉上了嘴上假象的拉链,以一敌百的国民英雄选择成为一个沉默寡言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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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柄木君,”漫不经心地擦着手里的玻璃杯,洁净得已经能反光的杯面倒映着缕缕烟雾,见证着男人的分心,黑雾侧过头,看向一旁心情愉悦地刷着手机的自家老大,象征性地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见少年毫不在意自己的问话,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换了一种说法问道,“这样不会对一之濑君不利吗?”
  
  散播雄英遇袭的内部消息,暴露重伤学生、也就是一之濑零作为英雄“晓阳”后代的身份,重新卷起早已沉淀下来的当年的非议。黑雾看向终于对他的话做出反应、转过头的死柄木,不知应对那个少年同情还是该嘘吁这“礼物”的别具一格。
  
  “不利?你在说什么蠢话啊,黑雾。”
  
  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手机的荧光映在原本就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幽蓝。猜疑、质问、不屑、反驳,种种或激烈、或负面的情绪只要一些真真假假的言语就能够被轻易煽动,暴露出令人发笑的愚昧和无知。将手机随意地摔向吧台,发出突兀的敲击声,仿佛自言自语,死柄木继续说道。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在意他人言语,零可不是那样的废物,”沙哑而青涩的声音抹着如蜜一般的兴奋与期待,他听到他说,“我这是在为他铺垫呢。”
  
  “为他之后在众目睽睽下、以绝对的实力击碎所有标签做铺垫啊…”
  
  “他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张开双手,将一片虚无拥入怀抱,吐露着最为纯粹的欢喜,他一字一句道。
  
  “对吗?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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